万博士沉默着。我不由得焦急起来,“这种病毒发病比较慢,如果能针对性地破坏它的DNA转录,杜绝性状发生,那么也没什么。如果迟了,恐怕到处都是精神病。王十二的事情,也恐怕要人尽皆知。”
“跟我来。”万博士低声说,转身就走。
我欣喜万分,却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这怎么办?我的手机还在枕头下压着,明天要赶回去,不然会被王天佑发现。”
“到我的实验室,一个小时足够了。但是你必须躺在车厢里。”
万博士的实验室建在深深的地下。我不知道它到底在多少米的地下,只是电梯足足运行了二十秒钟,对再慢的电梯而言,这都意味着很长的垂直距离。
跨出电梯,一堵墙出现在我眼前,红的、蓝色、无色的液体,装在试管中,数以千计的试管从地板一直堆到天花板。它们扭曲盘绕,形成DNA的双螺旋结构。
我发出一声惊叹,这简直是生物科学的行为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