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听到这里立马火了,她刚想说什么,却又想起了医生对她说的话,这几天不要张口说话,否则伤后会裂开,感染就麻烦了。
所以,她只能半张着嘴小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楚楚不理会在自己身后叽叽喳喳的梁音,径直走开。说真的,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医院交费处排了很长的一条队,楚楚走到沈上时旁边,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一样委屈地拽了拽他的衣角。沈上时转过身,然后低下头:“我不是让你在那好好等着么,怎么过来了?”
楚楚低着头,没说话。她不想让沈上时知道眼泪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也不准备告诉沈上时刚才发生的一切。
回到家,沈上时跟个贤妻良母似的系着围裙亲自下厨。他做事时看似漫不经心,动作懒散的样子,实际上干净利落又细致,一小堆一小堆的菜码整齐均匀地排布在菜板上,水、米和调味料的比例精密准确,火候掌控得恰到好处。他把锅盖盖上,然后靠着墙壁点上一支烟。一道菜做完后,他的周围洁净如初。
他端着粥走到客厅的饭桌旁坐了下来,对一脸倒霉相的楚楚道:“满汉全席万寿宴之一——菜粥。”
“……”
“医生说你嘴里有伤口,这段时间只能吃流食,看来你也只能喝着大米粥看我吃你的生日蛋糕了。老话儿说得好啊,一报还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