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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心直口快没什么脑子，把这种人拿在手上当枪使，是最合适不过了。
陶子一问，林毓那边就不高兴了，瞪了她一眼：“你又不是学法的，问这些做什么？”
陶子有点委屈的开口：“虽然我不是学法的，但是殷太太是学法的呀，我不明白的鹅湖啊，请殷太太解答一下不就好了？”
苏轻戈听见陶子这么说，就笑了笑：“陶小姐，我两年前打的官司是关于我家事的，我的家事，你也要听？”
陶子微微顿了一下。
人家既然说了是家事，当然就是不想说给外人听。
但是她偏偏是来揭伤疤的，怎么可能让苏轻戈一句家事就给敷衍过去。
于是，不依不饶的道：“我听说，两年前可是闹得满城皆知的，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也不在乎我一个吧？”
殷墨书听陶子不依不饶的，就要开口。
苏轻戈却从桌子下面伸手过去，轻轻按住了他的手，依旧笑着回答：“两年前是闹得满城风雨的，但是既然是满城风雨了，陶小姐肯定也从别人那里知道了，何必又要我再说一遍？陶小姐当我的家世是茶余饭后让你说着玩儿的谈资吗？还要我这个当事人亲自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