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奇早期作品是困于陷阱,那么史崔特的故事,基于一位名叫艾尔文史崔特的瘸腿老农民驾着一辆剪草机横跨美国平原探访亲弟的真实事件所改变的电影,又是在说什么?这个节奏缓慢的故事难道暗示了对侵犯的自我摒弃,而转向忠贞于道德立场的率真?片名无疑是对前作的参照:正直的故事,是对橡皮头到妖夜慌踪的‘背离’. 但!如果林奇此片的正直男主其实比前作中那些怪诞角色更具颠覆感呢?如果在我们这个后现代世界中,坚守道德承担即被视作不可理喻落伍时代,那史崔特不才是真正的异类?”……齐泽克的解读固然提供了一种剧析视角,但回归影片实境,你真有感受到史崔特相对途中遭遇的各色人等算个异类吗?离家女孩被寓言感动,中年男子提议开车送他,与车队年轻人夜谈人生,酒吧对老者追忆二战秘辛……温情理解感伤等主旋律特征要明显压过颠覆与异类. 已婚中年遇到真爱该怎么办这种困扰虽离我有点远,但并不妨碍自己代入. 当摄影师说自己去过巴利这座小城时,主妇的眼睛都被点亮了. 远嫁多年,他竟是这里唯一和她故乡有联结的人. 毒野花的玩笑将这个高大男人吓得面如土色,原本紧绷的她回程时已经完全松弛. 然后一起做饭饮酒聊天,用一首歌的时间共舞,情欲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和贴近的舞步里,很多事水到渠成. 为婚姻牺牲梦想、埋头于家务的人太难抗拒自由心灵的召唤了,可世俗的压力、家庭的责任让人犹疑,平凡的幸福和一生只能遇到一次的真爱究竟该何去何从?问题或许无解,可摄影师雨中遥望的眼、主妇旋转车门把的手分明诉说着爱的深情和不顾一切,而关上的车门、亮起的绿灯,又提醒着爱是责任,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不能相守又算什么呢,还有余生的牵念,和风中相依的骨灰,纵然分离,爱也永不止息圣诞前夕,结束国外工作的马蒂亚斯,返回到他土生土长的罗马尼亚特兰西瓦尼亚多民族山村. 马蒂亚斯一边担心着儿子鲁迪从罗马尼亚母亲安娜那里受到的教育,一边渴望着再次见到他的匈牙利前情人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