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屏除贫困因素,避免电影囿于生活奔波,然后植入移民身份,即有现实主义基调,又有了自我身体认同的探讨. 剧情开端先展示对于生命的不在乎,使其炙热的感情成为首要的关注点,片中数次的出现生命垂危的段落,而驱使动机无一不是感情受困,在以命相比之下,爱情元素被推至无限高的角度,而奇异化的开端也令影片浪漫趣味化十足,使其成为另一维度的“爱情童话”,在高情节化的走向之中,虽然依旧是传统爱情片的套路,但这种炽热情感令其有了无限的真实性,强情节不仅没有增添狗血程度,反倒令电影更加贴近它本来就热烈的情感. 细节填充是增添生活味道的最大利器,在中段的那顿民族色彩十足的晚餐之中,即将两人的关系暧昧化,使观影者体验到爱情的美好,又使其无限的接近生活. 结尾的相忘于江湖,不仅没有折损电影,反而真正的对这段感情做出了诠释. 惜用面庞,多用躯体,少特写多中景全景远景,可能在自杀事件后导演的心境变得更为淡然从容,再加上拍摄期间经受的苦炼和修行,使影片风格质朴而博大,秉持自然本象,限制艺术加工,淡化了日本作品中较强的说教感,让一种无关利害的普世化情谊的光芒照耀并温暖着观者. 笔触的详略浓淡密疏是大师之手,悠远遐思和精神纵深处的固定机位长镜头让时光在自由流淌间凝定驻留,天津老人在篝火映照下的怀乡身影蕴含人生百般滋味令人感慨万千,惊险段落如冰湖迷路割草自救和激流救援 ,节奏加快,更显剪辑和调度功力,配乐和声效对气氛的烘托也恰到好处. 一直觉得将人类的恶劣心性归结为兽性是一种无耻的诋毁,这只是加倍印证了这种恶劣是人类专属,在德尔苏脸上看不到烂熟的文明的负担,纯洁的动物性使他在城市的尔虞我诈中毫无防御力. 又一种高贵的动物,灭绝了滾筒(譚耀文 飾)、建天(栢天男 飾)、刀疤(張建聲 飾)和浩正(張繼聰 飾)經歷上一次逃獄之後,性格和處事上也改變不少,眾人也安份守己,希望能盡快完成監禁,這令監獄內得到久違了的平靜. 年青企業家賀俊(吳卓羲 飾)被控教唆他人犯罪,暫時要還押候審,雖然三個月後才開庭審訊,但一向高高在上的賀俊不慣低頭活於人下,於是貫徹在商界以錢能解決問題的理念,成功利誘獄中兩大勢力,滾筒和刀疤的手下投靠他,將監獄形成一個以賀俊獨大的新局面. 賀俊得知案件有新証人指控自己,面臨被判終身監禁,於是以巨額利誘曾經逃獄的滾筒、建天、刀疤和浩正協助逃獄,並承諾會安排各人一起潛逃到泰國. 奈何眾人心態改變,不為錢所動,為家人、為義氣,堅拒為錢順從賀俊,使賀俊不惜以各人的弱點作威脅,用手段迫使眾人答應,各人在無奈之下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