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部电影我才第一次了解朝鲜清唱这一朝鲜半岛传统的叙事说唱形式,非常像中国的评弹技艺,属于东方式的歌剧艺术吧. “西便制”是朝鲜清唱的一种形式,风格悲怆激越,与整个故事情节的基调很温和. 影片展示的西便制说唱艺人一家的生活不一定会上升到民族史诗的地步,仅仅是西便制与它的其中一个载体的流传流浪的故事而已,可依然蕴藏着激动人心的力量. 画面总体上是萧瑟的,基本没有如春天般的温暖与华美,背景音乐也是悠长悲婉的埙声,几处情节的展现配有西便制的唱段,才真正抒发人物的心境. 姐弟之情是电影的一条暗线,正是弟弟对姐姐和父亲的思念才让弟弟寻找姐姐,故事才在回忆与找寻中展开,结局姐弟二人一人击鼓一人歌唱的那段催人泪下,两人都把之前遭遇的苦难全部封存在《致命通话》中,即便没有相认又何妨呢?不是为悲伤而悲伤,而是超越它维斯康蒂是真的任性. 不只是说电影长度,他讲故事时充满卡利古拉式的热情,暴君的做派和游吟诗人的沉浸,并自信听众会为之倾倒折服. 到故事的末尾,他从梦里醒来,看着这个充满无知生命力的新世界,决定把大道理都直白且洋洋洒洒地讲出来,完成面对各阶层人民的输出式沟通. 我能接受甚至挺爱看他因为私人偏好/矛盾挣扎,在电影里造出的各种失衡和缺陷,但真的很讨厌看总结中心思想的部分. (意大利家庭关系真的和中国很像)(圣人和野兽并没有简单代表导演的道德观,他通过巨大的“绝望却不可阻止的堕落毁坏”和“徒劳无怨的牺牲”的撕咬拉扯来获得爆炸般的颅内高潮)(他如此沉迷这近乎野蛮的快感,以及沉迷因为虚无更显纯洁的乡愁,以至于别的角色几乎都成了标了符号的背景板)(阿兰德龙绝美. 一直觉得他过于美了演正常人类有点出戏,这部角色正好)梦佳为躲避丈夫家暴,在新居里意外接通过去住户茹玫打来的电话. 起初两人凭藉对时空来电的好奇,加上彼此都为家暴受害者,关系一度升温. 直到茹玫杀掉了对自己家暴的丈夫. 茹玫还认为自己被梦佳抛弃,多番纠缠未果,开始发疯似的报复梦佳.